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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留学生之路在何方?德国成为最佳留学国
35 丨1周前
与其做鸡肋的、进退两难的选择,不如回归到教育的初心。一个心智健全的、独立自主的、拥有热爱的年轻人,从来都能够找到自己的道路,无论是留在这里,还是负笈出洋。
现在,特朗普的疯王之剑,开始对学校动手了。
哈佛大学与联邦政府之间的对抗,逐渐上升为整个美国教育界与政府之间的战争,连曾经跪倒的哥伦比亚大学,似乎都有重新站起来投入战斗的意思。
这场看上去与中国人毫无关联的斗争,却因为一场官司,相互关联起来。从4月11日开始,4名突然被撤销了留学签证的中国留学生,选择与美国联邦政府硬刚,委托律所在加州联邦法院提起诉讼。4月18日,法院颁布临时禁止令,保护学生暂时免遭拘留或驱逐。
到4月中旬的时候,全美超过900多名大学的学生和教职员被取消身份,面临驱逐。而代理中国学生诉讼的律师认为,其中多数来自中国,有明显“种族歧视”的嫌疑。
特朗普与哈佛大学之间的争斗,表面上关涉政治,核心却是对于教育底层观念的分歧。作为整个世界教育界的旗帜,哈佛是自由主义教育的典范,而特朗普想要的却仍然是“美国优先”的一系列极限操作:排挤外来影响,恢复白人至上。
4月9日,中国教育部甚至发出了2025年第1号留学预警,提醒赴美留学前充分评估风险。
关税战硝烟未散,全球化岌岌可危,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哈特之战”与4名中国学生的成败,几乎无关宏旨,因为中美教育的小脱钩之势,已经跃然纸上。
但是教育脱钩,远非今日之始。
数据显示,印度赴美留学人数33万,成为美国留学生的第一来源国。中国当年人数为27.7万人,比前年下降了4.2%。印度15年来第一次超越中国。
香港报道说,中国内地申请英国留学的人数激增,从去年10月截止的统计不足5000人,猛然增长至今年1月的3.1万人。随着关税战与留学签证终止事件的发酵,可以想见随后的变动。
改革开放之初,赴美留学多有着些理想主义的成分,例如学习西方先进的技术与制度,或者跳脱旧有环境,寻找逆天改命的机会。
但是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开始,赴美留学几乎成了富有阶层与中产阶层的选择。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况味是:他们普遍把这条道路,看成是传承这一代人财富与地位的“继承之战”,甚或成为升级打怪的必由之路。
无论是富一代,还是中产阶级,60后70后的成长路径多数相同,他们从农村中拼杀而出,依靠时代红利获得了财富与地位,从而在快速成长的城市中获得了一席之地。
但是随着红利的消失,职场与教育的内卷,使他们看见了自己的财富与地位所面对的危机。
更重要的是,他们普遍只有一个孩子,个人过往的经历与对孩子的爱惜,使他们从心理上强烈抗拒无休止的“军备竞赛”。长期以来美国的素质教育或者快乐教育,于是成为他们让孩子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
或者在美国获得学位,留在美国就业;或者回国拥有海龟光环,无论何种途径,都能把自己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传承和延续下去,这才是这个群体赴美留学的根本计算。
但这一切已经不切实际。
教育的性价比正在变得越来越低。不仅是中国,美国也是如此。
有留美机构的统计称,赴美留学的成本大约每年在人民币20万—60万元之间。从通用的美国大学的学费、住宿、日用花销等成本而言,能够把成本控制在每年50万元以下的,已是难乎其难。而且,美国通货膨胀的压力还在日益上升。
而与此同时,留在美国的机会却是越来越渺茫。从2017年开始,H-1B工作签证的政策大幅收紧,不仅针对中国人,对全球留学生都是如此。2023年,H-1B申请人数达到破纪录的75万人,而中签率不过30%。而中国留学生的中签率仅有11%,将近90%的留学生必须打道回府。
今天全世界的教育都面临着两个巨大的威胁:教育的意识形态化和功利化。今天整个世界教育目标的设定,其实都来自于20世纪初包括哲学家杜威等几个人的教育改革,培养人的精神内核比技术能力更加重要。这就是素质教育或者通识教育的根本目的。
但是所有这一切,其实,仍然都只是表面现象。核心的问题在于:就全世界而言,教育已经脱离了教育目标的轨道。
特朗普突然对教育发动攻击并非毫无根源:非人文主义的精英教育,正在吞噬掉整个社会发展的公正性与道德性。
无论中美,教育已经成为社会畸形发展与贫富分化的源动力,从而催动世界走向大分离。
每一代人,都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找到自己的道路。
如今,越来越多加拿大的留学生感到绝望......
但就在上周,一位20岁的印度女生完成了为期两年文凭课程的最后项目,即将入职一家本地度假村时,但她意识到,整个行业已经发生巨大变化。她所在班级中95%为国际学生,曾经的乐观情绪已被不安和恐惧取代。
过去16个月里,一连串移民政策改革正在重塑加拿大高等教育格局。自联邦政府于2024年1月首次对国际留学生设定上限以来,安省的高校国际生注册人数大幅下滑,随之而来的是数以百万计的预算赤字、裁员潮和课程停办。
“现在没人愿意冒着政策不确定的风险再来加拿大学习了,”Sharma说。她即将毕业于“酒店与度假村运营管理”专业。“我完全理解他们的顾虑。”
安省大专院校遭重创:新生锐减,申请工签受限!
尤其是安省各大专院校受到冲击最为严重,而受创最深的莫过于酒店和旅游类教育专业——不仅面临新生锐减,还被联邦政府排除在毕业后工签(PGWP)计划的资格名单之外。
“这些学生感到非常受伤。”乔治亚学院航服项目主管Alyson Swarbrick说。她曾教授Sharma所在班级的第一门课,如今也陪他们走过毕业季。尽管Sharma等人仍受原政策保护,可Swarbrick表示,他们依然充满不确定感。“他们这一届学生的毕业气氛,和往年完全不同。”
过去一年,安省多所院校关闭了酒店与旅游相关课程,其中仅烹饪专业就停办了至少22个。
课程也已“暂停招生”——乔治亚学院宣布巴里校区今年夏季不再招收新生,位于South Georgian Bay的分校今秋亦暂停新生入学。部分学院预计,今年秋季酒店专业的新国际生数量将跌至个位数。
安省将迎“用工荒”:国际学生进入职场人数锐减2万
这一趋势也让整个行业倍感焦虑。多年来,加拿大旅游业在很大程度上依赖高校提供的“学生→劳动力”通道。
“没有安省公立学院的支持,旅游与酒店行业将迎来严重人力短缺。”安省公立学院协会临时主席Maureen Adamson表示,“目前整个东安省已经没有一家学院还开设烹饪专业,而此时,加拿大人反而更倾向于选择本地旅游。”
安省旅游协会(TIAO)估算,今年省内将减少约2万名国际学生进入职场,进一步加剧用工荒。
行业人士表示,顾客可能会发现,等咖啡的时间变长了、餐厅缩短营业时间、菜品减少……这一趋势将在今秋进一步恶化,因为再没有新生补充。
Swarbrick指出,这或许能唤起公众对国际学生政策变化所带来连锁影响的关注:“等大家真的开始感受到日常生活受到冲击时,也许才会在意。”
事实上,2023年安省旅游业刚刚全面复苏。尽管面临通胀压力,游客消费仍突破330亿加元,相关就业人数预计在2027年将增至76.3万人。但目前,职位空缺率已接近6%,对食品服务主管、厨师、酒店前台接待的需求尤为迫切。
Lake Simcoe湖畔豪华度假区Friday Harbour的首席执行官Hani Roustom表示,国际学生一直是他们雇佣的重要群体,尤其在厨房和客房服务岗位上。“他们在这个行业的成功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乔治亚学院开设的300多个项目中,酒店、旅游、烹饪、休闲类专业占据重要地位,几乎都是两年制文凭课程。
国际生注册比例长期居高不下:
尼亚加拉学院去年秋季的四个酒店旅游课程中,国际生466人,本地生仅64人;
滑铁卢理工冬季课程中,酒店餐厅管理专业国际生为352人,本地生49人;
乔治布朗学院酒店与烹饪专业中,40%的3000名学生来自海外。
来自中国、现年33岁的留学生曾在国内拥有会计背景,他选择就读乔治亚的酒店与旅游管理课程,是因为这里“理论结合实践,一切都非常真实”。
他每周工作24小时,在快餐店打工,本夏天将前往度假村实习,并计划毕业后申请移民。
有人质疑酒店专业是“移民捷径”,但教育者反驳称,这些学生学到的远不止打扫和铺床。他们学会解读财务报表、沟通协作、解决问题、建立人脉——这类能力完全可以转化为其他职业。
“如果你问我,这个文凭是否比法律助理或会计文凭更难,我可能会说不是。”乔治亚学院酒店学院院长Bryan Hunt表示,“但我们要培养的是一套完全不同的能力。”
这个行业确实很辛苦:“节假日不休、工作时间长、起薪不高”,但专家指出,这些只是入行门槛。“入门岗位不是终点,是起点。”TAIO主席Andrew Siegwart说,“我们需要更好地向公众传达酒店行业的职业发展通道。”
加拿大家庭普遍存在观念偏见:“当孩子说想在酒店工作,家长第一反应往往是——‘你应该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吧?’”再加上出生率下降,使得本地学生越来越少,进入酒店行业的人数持续减少。
与此同时,政府多年来对高等教育拨款不足、学费冻结,导致高校不得不依赖国际学生来维持运转——因为国际生缴纳的学费是本地生的三到四倍。
这种结构性依赖导致国际生数量快速膨胀,也被当作加拿大住房危机的“替罪羊”。2024年,加拿大移民部宣布对国际学生总量设限,计划2025年比上一年减少35%,只发放316,276个学习签证。
更令酒店类专业“雪上加霜”的是,2024年秋季移民部公布了“符合PGWP资格的课程清单”,全国仅有966个项目入选——而酒店与旅游被排除在外。
许多安省旅游区附近的学院都对这一决定表示强烈反对,认为该清单未考虑各地的就业市场差异。
“我们身处加拿大旅游最集中的地区之一。”尼亚加拉学院发言人Michael Wales表示,“周边数以万计的人在旅游行业就业,当地餐馆、酒店和景点严重依赖我们学院毕业生,仅靠本地学生根本无法满足。”
去年11月,安省高教厅长Nolan Quinn曾敦促联邦政府将9类酒店旅游项目纳入毕业工签清单,但遭到拒绝。高教厅发言人回应称:“联邦政府未能采纳地区视角,特别是在处理安省旅游与酒店专业时。”
目前,包括乔治亚学院在内的多所院校预计,今年秋季国际生注册将暴跌60%至100%。乔治亚今年2月举办的年度招聘会往年有1000人参加,今年只来了600人;明年可能更少,Hunt预计“只有300人”。
Swarbrick说:“我们的学生往往承担本地人不愿意干的活,比如加油站的夜班、清早的面包店。”她表示,很多人已经开始感受到变化:“为什么我的咖啡变慢了?人去哪了?”她警告,到了明年这个时候,“问题将全面爆发”。
德国作为世界第三大留学国家,也担心大量留学生涌入,公立大学几乎免学费,生活费用低,毕业找到工作就能获得工签,工作两年获得永居,子女享受免费教育、免费医疗、每月儿童金255欧元,到25岁如果还在上学可以得7.65万欧元。所以德国成为世界下三大留学国,今年中国留学生增长显著。
冬季学期,在德国学习的国际学生以近37万的数量创下全新记录,根据最新版的《科学大都会》,在最受国际学生欢迎的留学目的国排名中,德国已经超过澳大利亚,位列全球第三。
“德国对于国际学生和研究人员仍然具有很强的吸引力。考虑到技术工人短缺问题,这对作为科研基地的德国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联邦教育部长期支持这样的发展趋势。例如,通过My GUIDE这种学生市场推广模式让国际学生更精准地找到合适的德国高校。在这方面,我们与德国学术交流中心共同强化国际化进程。另一佳例则是HAW.International计划,该计划显著增加了应用科学大学的国际学生人数。” 德国联邦教育部长贝蒂娜·施塔克-瓦青格(Bettina Stark-Watzinger)如是说。
“德国高校和科研机构在国际上持续享有盛誉。尤其是高质量的学术教育,(大部分)免收学费的高校课程以及高校毕业生在德国劳动力市场上的广阔前景促使德国跃居最受欢迎留学目的国Top3。德国高校对国际学生和研究学者显然极具吸引力,这正是解决学术人才严重短缺问题的重要杠杆。” 德国学术交流中心主席乔伊布拉托·穆克吉(Joybrato Mukherjee)博士说。
“科学家的国际流动性对于科研活动成功与否至关重要。在马克斯-普朗克协会或莱布尼茨协会等主要研究机构的研究所中,几乎三分之一(29%)的科研人员来自国外,这绝非偶然。在高校研究领域,这一比例占到14%,然而,各学科之间也存在着巨大差异,数学和自然科学领域的国际学者和研究人员的比例也非常高,超过了五分之一。” 德国高校与科学研究中心(DZHW) 主任 Monika Jungbauer-Gans 教授说。
过去十年间,应用科学大学的国际学生人数翻了一倍多,达到近107.000人(+140%),同期,综合大学的国际学生人数增长了64%。
德国也越来越受到国际科学家和学者的青睐:7 万名国际科研人员在德国的高校和研究机构工作和研究。因此,德国与英国一起,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国际研究人员最重要的科研基地。
杜塞尔多夫